秦灼一顿,苍白的指尖绷紧,一点点血色出现又随着放松消散,他疲惫的叹了口气。
“拿来吧。”
这一天一夜,秦灼被耗干净,如今不出面应对大臣,无非是他站都站不起来,更没力气同他们周旋。
他疲惫到有那么一瞬间不必如此想念慕清,让他有了短暂的喘息。
徐景的信却要他的心再一次停滞。
这个老人对他寄予了太多厚望,若知晓他对顾正仁所言。
秦灼让执风退下,静静看了许久才慢慢展开,信上只有几个字:孩子,从心即可。
烧了信,秦灼望着窗外的雪,伸手接住雪花,看它们快速消融,想到那些年在徐家的生活。
父亲让他去徐家的每一刻,对他而言都是救赎。
徐家人对他,是恩人也是家人,但这大秦却是他们世代守护之地。
秦灼正出神之时,镰仓现身。
“千岁爷,城外留下的几个蛊人尸体被回收。
这群人功法一流,行动迅速,等级明确,和长生背后势力应当是一批人,他们全部听命于一位夫人。
除了长生之外,秋瑞和也是她的人。
不止如此,她的势力恐怕早就渗透到宫里,我们却未有察觉。”
这位夫人当真超出了他们的计划。
按本来计划,秦灼绝对不会走火入魔到慕清必须出面制止的程度。
若非慕清修炼了和秦灼的同一功法,能牵制他的内力平缓,且相思相忆有感应,他恐怕很难冷静,计划也会全部被打乱。
好在秦灼设想好了一切。
连死都设计其中了。
“秋瑞和调动的蛊虫绝非是一朝一夕养成的,它们需要大量的毒物或尸体才能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