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最重要的事,是衬着我可以,我们要个孩子。”
说着,他眼里有了一层火焰。
他吻下来时,慕清躲开了。
秦灼一顿,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,“是这几天要你太多了?你厌倦了?”
他平静的望着她,一时间没了任何情绪,慕清反而心头发紧,“不是,是我想。”
“你是不喜欢我这么关着你。”
秦灼松开了她,“你。
我不会再勉强你了,反正这孩子就算生出来也会和我一样是个不好的。”
秦灼起身就要走,慕清慌忙拉住他,“我不是不喜欢,我只是觉得。”
慕清话还没说完,秦灼就挣开了他的手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慕清的手还僵在半空中,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下。
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,他们越是在乎就变得越是惊恐不安。
这每一天都变得格外小心。
离年关还有。
七十天。
就好像,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只有了七十天。
即便知道秦灼有办法多活几年,但这二十四岁的生辰就像是一个可怕的诅咒。
慕清捂住手臂,她放血的伤口早就好了,但每夜里,秦灼还是会用力咬在那里,宣泄着他所有的愤怒和不甘。
如今,一个孩子的出现,似乎成了他们渴望不及的拯救。
秦灼站在门外,眸低划过痛色,不断想起臧殷所传递的消息:十三洲数十年出现过十几次媚骨生香的奴隶,无一例外全部死于二十四岁。
无一例外。
秦灼深深吐了一口气,感觉心上被腐蚀透了。
至少。
至少要给她留点念想。
偏生,他做不到。
“秦灼,我知道你没走。”
门后突然就传来了慕清的声音,秦灼喉咙翻滚,哑声说:“我还在生气,你哄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