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雨莞尔,视线四处打量,分明就是怀疑她藏着掖着。
慕清扶额,“我的信誉好像很差。”
“准确的说,夫人是没有信誉可言。”
“你也太直接了。”
执雨回头看看,隐隐约约能看见秦灼的衣角。
他这会儿的心思是全部在慕清身上。
“谁让夫人从前那么不留余地。”
执雨叹了口气,“女子本就容易血亏,你不能仗着自己略有不同就如此耗着。
是药三分毒,以药补身,最先受不住的还是你。
到时候,难过的是千岁爷。”
劝说的话,慕清听的多了,执雨说的最直白。
毕竟,毒医不分家,他十分明白,慕清这么做到底有多冒险。
“夫人,你就听听劝,不要再用这法子了。”
慕清余光看了眼外头,“他让你说的?”
“不全是。”
执雨眸色复杂,慕清这一年来,变化很大,他很难和当初那个冷饮绝情的女人连在一起。
“就是想你能和千岁爷好好在一起。
你在一天,他就会在一天。”
慕清手上轻颤。
这话什么意思?
是在暗示他什么吗?
慕清抬眼,对上执雨复杂的视线。
两人对视片刻,一一挪开。
执雨点到为止,具体的事,他没资格僭越了。
出来时,他手里多了碟瓜子仁。
秦灼眉梢轻佻,抿唇轻笑,把自己剥的给他,“送过去。”
“。”
这两个人,真是够了。
执风正巧进来,附耳低语了两句,秦灼唇角的弧度渐渐冰封。
“备车。”
慕清端着药一出来,就见他要走,“这么晚了,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