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清眉眼一软,终于笑了,“拿来我看看。”
她心情好了,执云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慕清若每日郁郁寡欢,她可要担心死了。
秦灼是唯一能安抚慕清的人。
执云慢慢退了出去,小心关上了门,把空间都留给了他们。
慕清摩挲着信封,心尖尖也跟着软下来,“报喜不报忧,我明明问你的身体。”
烛火突然闪烁,慕清唇角僵住,熟悉的毛骨悚然一点点淹没了她。
她指尖轻颤,慢慢回头,正对上一双幽深带笑的黑眸,“娘子,夫妻果真一体,为夫一来,你就发现了。
难不成,娘子想我了?”
“来人。”
强悍的内力笼罩上她的身体,慕清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你喊,为夫会就地办了你。”
帝冥单手撑在她身侧,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的腰带,“娘子为了秦灼如此守身如玉,他知道吗?”
他暧昧不清的靠近,与她只隔着一指的距离。
来自男人特有的压迫感将她淹没之余,更可怕的是他身上无处不在彰显的欲望,还有若隐若现的情花味道。
情花长在山林深处,和情药有些像,人其实不会受太大的影响,可他是帝冥,慕清的恐惧会成倍递增。
要反抗,一定要反抗。
她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!
她这小动作怎能逃得过帝冥?
“为夫不想废掉你的内功,所以你最好听话。”
帝冥按住她的手臂,卸掉她刚汇聚起来的内力,把一旁的信笺放在了她手里。
“娘子,来,拆信,念给为夫听听,你的好情郎都给你写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