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了她的视线,执云回眸,对她点头,算作回应。
春安看见这一幕,会心一笑,“画侍卫很懂你,才会把你照顾的这么好,奴婢真要学一学。”
她们离开这阵子,春安说不担心是假的,执云说到底是个侍卫,那双手是杀人的,怎么能伺候好人?
今日见了,她这心说落下去了。
凡事有心,一切都不难。
慕清出了屋子,执云下意识看向了她的发式。
春安在,慕清漂亮了许多,还是得有人专门伺候着才行。
执云心里头有些失落。
春安是个细心的,“画侍卫,小姐刚才还说,喜欢你挽发的样式,有时间,你可愿意教练奴婢?”
执云一怔,“好。”
慕清病了,没什么精神,一整天都在昏睡,噩梦搅得她不得安生。
她疲惫的坐起来,揉着发疼的额头,喊了春安进来,“熏香换了?”
“没有,是你常用的安神香。”
春安闻了闻,没发现问题还是熄灭了,“要给你换一个吗?”
“不点了。”
“好。”
春安给她端来了清茶,“刚才千岁爷送信来,说是着急入宫没来得及给你说,让你不要担心。”
虽说知道,慕清又怎么可能不担心。
她瞧着天色已近黄昏,她才按耐住进宫的冲动。
慕清一闭眼,噩梦就会缠上来,一夜未眠。
黑暗里,她甚至听见了那个过分熟悉的声音,“子期,子期。”
“吱”
,门被推开,慕清隔着暗光看见了熟悉的身影。
“秦灼,你回来了,你。”
慕清轻笑着伸开双臂,笑意变成冷锋,“你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