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灼隔着一层窗纸,望着渐渐远去的慕清,指尖合拢又松开,他捂着胸口,面色逐渐憔悴,镰仓出来,把早早准备的汤药送了过来。
“千岁爷,你发作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了,夫人这边你瞒不住的。”
这一碗碗的药灌下去,能让他暂时如同常人,应付慕清还是有些难度。
她对秦灼的一切问题都太敏感了。
“外公的药多少还是有些用的。”
秦灼疲惫的靠在了一侧,“派人保护好夫人,没有生命危险,不要贸然出手。”
必要的危机才能促使她成长。
秦灼怎么可能不心疼,他只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。
“长生背后的人,还没有线索吗?”
镰仓摇头,“每次给他传信的人都不一样,来人身法诡异,每当靠近水源,他们就会凭空消失,不会留下任何痕迹。”
秦灼深色莫名,镰仓静了片刻,“要不要除掉长生?”
“危险的不是他,是他背后盯上清清的人。
除不掉,就是隐患。”
秦灼喉咙翻滚,“我。
放心不下她。”
他望着自己的手,缓慢合拢,“好想活着,不惜一切代价。”
“嘭!”
一声爆炸声突响,秦灼浑身轻颤,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,在快闯出去时,顿住了脚步,“你去看看。”
他答应了慕清,就要等着她回来。
镰仓欲言又止,还是听从了命令,很快离开。
点燃着淡淡烛火的房间里,秦灼坐在床边,一双眼深了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