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半跪在床边,拿着帕子细心帮着慕清擦着嘴角的血迹,长生盯着他的后背,越看越觉得是秦灼。
可是,秦灼如今就躺在千岁府!
他是这天下间最了解秦灼的人,熟悉入骨。
他绝对不是秦灼,可为什么这么像!
慕清痛到不能呼吸,恍惚间看见欢色那熟悉的脸,她喉咙发颤,开口时,秦灼淡声道:“阿欢,圣女的奴才。”
长生死死盯着他普通到让人记不住的脸,唇间轻颤,“是吗?”
秦灼余光扫了眼,“道长请出去,奴才要给圣女换衣裳了。”
奴才?
他可一点都不像,倒比主子还像主子!
慕清浑身痉挛,长生知道是蛊虫发作了,他沉默片刻,缓缓退了出去。
想要控制蛊虫,短时间根本不可能,只能以血诱之。
长生很快就闻见了浓重的血味,他眸色残暴,“查清楚,他是谁!”
命令一下,身后一道身影立刻就消失不见。
他闭上眼,脑海全是男人抱着慕清的场景,那腰肢如此柔软纤细,好像他一用力,就能捏碎了一样。
他碰过,却从未如此深重地触摸。
为什么总有人要抢她?
他也想要占有,彻底地占有。
慕清手腕被割开的时候,痛到不能呼吸还是剧烈的挣扎了起来。
“不准动!”
秦灼冷喝出声,把手掌贴在了她上了伤口。
“不要。”
秦灼扣住她的下颚,双眼注视着她混沌的眼,“慕清,你再不老实些,我真会收拾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