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摇头,抱秦灼更紧,却是不说话。
慕清昏迷了两天,身体根本受不住,秦灼亲亲她的唇角。
“我想吃桂花粥,你陪我吃一些,嗯?”
慕清迟疑地点点头,秦灼起身,手离开她的瞬间,她瞳孔惊变,浑身不受控的战栗,她惶恐地抓住他,“秦灼。”
她红着眼,哀求地望着他,秦灼小心把她拉过来,抱在了怀里,轻轻亲亲她的眼角,“这里只有我们,我会一直陪着你,不会离开。”
得到了秦灼的许诺,慕清还是不松开他,甚至恨不得全部躲进他的身体里。
饭桌前,慕清双腿双脚全都缠着秦灼,脸埋他松散的长发里,紧贴到她呼吸都很难还是不愿意离开一点。
“清清,我做的粥,要不要尝一尝?”
慕清摇头,秦灼轻声笑了笑,“乖,煮多了,你帮我吃一些,好不好?”
她不离秦灼,双臂勒着他的腰,手指却很安分地落在尾巴骨上头。
“吃一口,给你摸下腰。”
慕清的小脑袋动了动,终于说话了,“真的吗?”
秦灼把勺子放在她嘴前,“试一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慕清慢腾腾地吃了口,迟疑了下,手顺着松散的衣衫伸了进去。
他没动阻止,慕清就试探着摸了下那截骨。
秦灼僵硬地舔舔唇,“要不要。
多吃几口?”
这话像极了邀请,要不要多摸几下腰。
他嗓音嘶哑,眼尾通红,似乎在邀请,慕清抿唇,手就停在了尾巴骨上,歪在他身上吃着粥,只不过,她眼睛却总不看他,像是刻意躲着。
慕清很不安,不肯说话,不肯睡觉,从醒来开始,她就一直贴着秦灼。
深夜下了大雨,慕清在黑暗里,盯着秦灼的下巴,他看过来时,就下移,始终不和他对视。
慕清或许不知道,他曾经无数次希望毁掉慕清的精神,像现在一样把他当成一切。
她这般偏执地看着他,只会勾起他内心的恶。
他摩挲着她的后颈,唇在她耳边低喃,“清清,你是怕我逃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