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无忧顶着秦灼的脸,凄凄惨惨,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,呆呆地看着慕清,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端了过来,凑到嘴边抿了抿。
他握着水杯,半天不敢开口,也不敢看慕清。
她脸色实在太差了,冰冷的气场像极了秦灼。
“伸手。”
聂无忧一愣,很听话地伸出了手,就是心里有些发毛,不知道她要做什么。
手腕一冷,慕清指尖落下,竟然开始为他把脉。
诊脉后,慕清沉声命令,“舌头我看看。”
聂无忧很听话,一声不吭,直到慕清说好了,他才闭嘴。
“我要检查一下你身体的伤势。”
慕清要掀开他的袖子时,聂无忧连忙躲了起来。
“执雨,给我去准备一套银针,执云去准备药材。”
“是。”
慕清支开两人,还想检查,聂无忧小声说:“小的没事,小的没有痛觉,难免会磕着碰着,你不要担心,小的一定会扮演好千岁爷的角色。”
房门突然被推开,聂无忧吓了一跳,连忙躺在,不想进来的是玄衣。
“夫人不用担心,他一时半会死不了。”
听见玄衣的声音,聂无忧浑身战栗了下。
慕清扫了眼聂无忧的手腕,片刻就从那一片勒痕上移开。
她站起来,越过了玄衣道:“你跟我来。”
玄衣眉梢挺挑,跟着她走到了偏殿之中。
望着外头的大雨,慕清淡声说:“内脏粉碎,他再拖下去,恐怕活不久了。”
玄衣痴了声,“夫人莫要胡说了,他可是比疯狗还耐操,就是属下死了,他也不会坏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