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灼明明最会撩拨人,每次又总会一惹就脸红,对比,慕清乐此不疲。
慕清脸埋在他怀里,咯咯笑出了声,“夫君,夜还长,你要是嫌我走得慢,我可以跑~~”
秦灼也不说话,快步往寝室的方向走。
怀中人笑得越来越放肆,秦灼的速度就越来越快,干脆直接用上了轻功,不过几个眨眼的工夫就到了房中。
门关上时,慕清已经被按在床榻之上,秦灼单手扣住她的脸颊,就倾身吻了上去。
这该死的小女人总也管不住这张招人的嘴。
分明她身子骨不行,他也已经足够克制,却根本不想忍耐。
急促地呼吸在黑暗的房间中散开,窒息的灼热温度不断攀升。
秦灼额头上有细细碎碎的汗珠,他喉结不断翻滚,一腔冲动刺激着理智。
“你。
可以吗?”
慕清舔着干涩的唇,落在他胸前的手微微拱起,紧张得轻颤,眼底却是兴奋。
她咬住他的耳尖,娇软道:“夫君,妾身想看你疯一疯。
唔。”
“慕清。”
她这张嘴,果真不该用来说话。
秦灼一直都知道,他每每撕裂慕清时,心里都有一种病态的无上满足感。
他的一切自卑和恐惧都会随着他们的重叠而淡化消失,直至变成毒药没入骨髓,一次比一次贪恋。
“慕清,喊我的名字。
我是谁。”
“秦灼,你是秦灼。”
疯了。
慕清在他眼底绽放到沉沦再堕落,不断助长着他内心无边无际的占有欲。
想永远永远无休止。
清晨暖阳钻入房间,击碎黑暗,床幔内,细细碎碎无助的哭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不断传来。
“秦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