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渐渐亮了,秦灼要离开了。
他眉心紧促,牵着慕清的手不想走,“清清。”
慕清亲亲他的手背,“我一会儿还有些事要处理,你在这里,我脑子都会不灵光。
宴会前,如果有时间,我去找你好不好?到时候我哄你,嗯?”
秦灼这才犹豫着应下,“宴会上,你不要看别人,我会生气。”
生气会杀人。
今天的宫宴,原本就是血腥场。
慕清乖巧点头,“你放心,我就盯着你看。”
秦灼临走前,慕清塞给他三瓶药。
“这三瓶药,这瓶你午间就吃了,可以帮你抑制花粉症,今日宫中女子定然会用些胭脂水粉,你可能会不舒服,吃下去会好很多。”
她强调,“绝对不可以不吃,我不想别人看见你特别漂亮的样子。”
秦灼眼底带笑,“好。”
“另外两瓶是伤药,最好不要用到。”
秦灼刚要抱她,慕清连忙后退了一步,“再抱来抱去,我感觉我就要当昏妻了。”
乍一听这新鲜词,秦灼笑出了声,“好,那你要来看我。”
“会会会,一定会,你不要再诱惑我了!”
目送秦灼离开,慕清按了按快速跳动的心口,“万一成亲了,每天睁眼都是秦灼,我会不会因为时长不能动脑子而变傻。”
她轻声嘀咕,“一定会。”
秦灼一在,她好像就有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,美好到让她常常忘记仇恨之下的肮脏世界。
慕清扶额,按了按微微跳动的太阳穴。
秦灼恐怕是喂她过了醒酒汤,不然的话,她恐怕会痛死。
“以后真的不要喝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