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清将十几个药方整理好,难受地动了动脖子。
秦灼好一通折腾后,她这身子骨真是要命了。
她得想法子治一治秦灼。
她正出神,镰仓从暗处走来。
慕清:“。”
说实话,神出鬼没的镰仓有时候怪吓人的。
镰仓看出来了,“锦衣卫的人太多,属下就直接进来了。”
“又多了?”
“暗处多了些。”
慕清按了按眉心,慕方野这是又要圈住他。
他到底在想什么?
慕清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镰仓说:“千岁爷想吃荔枝。”
慕清眨眨眼,“他主动要的啊?”
“嗯。”
慕清立刻笑弯了眼,“他很少问我要东西的。”
她拿笔写了一封信给徐商,“你派人给我舅舅送过去,他会尽快安排的,不过可能要等一段时间才行。”
她写好后,站起来,“你等一下。”
慕清去了小药房,再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罐子。
她和信一并给了镰仓,“小罐子里头是我给他做的药果,是荔枝做的,配上了不少药材,你别让他贪吃。”
冬日到底不如其他时候多样,他又挑嘴,难得有些他喜欢吃的,慕清也是想了不少法子,存了些,生怕委屈了他。
镰仓点头,接过,沉默了片刻问:“夫人,有件事,属下想询问。”
这还是头一遭,慕清倒也好奇,“你说。”
他斟酌片刻道:“若人受到强烈刺激后,生出疯病,可能医治?”
“这要看是哪种。”
镰仓不解,慕清简单地解释道:“常见的是两种,一种是身体受创,比如因外力或者练功伤了脑子,这种按照轻重,只能缓解,严格上不能完全恢复。
另一种就比较常见,精神受创,比如被长期折磨,这种的话相比麻烦,但有一定的康复机会。
不过,后者病因更多更复杂,这个要看病人的具体情况。
但,无论是哪种,都不能完全恢复成正常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