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灼每次花粉症犯的时候,他看自己的视线都赤裸裸地写着:色胚子。
药房的门被推开,慕清手上一顿。
“怎么不休息?”
慕清淡声道:“哥哥,这多少是我的院子,你进来的时候,能否敲敲门?”
慕方野目光一深,“你似乎讨厌为兄。”
“是。”
慕清大方承认,“因为不是因为你是兄长,换一个人,我已经赶出去了。”
“正如你所说,为兄是哥哥,你就算再讨厌,也是要忍着的。”
他走过来,抽出了她手中的刀具。
“时辰不早了,听说你还没吃晚膳,一同去吃吧。”
慕清实在不想和他演什么兄妹情深。
“据我所知,陈姨娘到现在都在牢里关着,父亲更是被罚了一年俸禄,可见陛下是真生气了。”
慕方野脚步一顿,慕清笑笑。
“哦,对,二姐好像也过得不太如意,太子对她颇有微词,据说这短短半个月就纳了四位妾,她想来一定很难过。”
慕方野回头,慕清唇角的笑意更重,“哥哥这么孝顺,又这么疼爱妹妹,恐怕是很忙的。”
她说着,直接出言驱赶,“哥哥公务繁忙,小妹恕不远送。”
慕方野站在原地许久,鹰眼一直盯着她,“七妹,先前你被害之事已经过去半年之久,差不多也应该能过去了,你不要再做危险的事,否则为兄真的会生气。”
慕清唇角倏然一沉,目光冷酷道:“慕语花对我下药在前,毒害我腹中胎儿在后,这件事,过不去!”
闻言,慕方野摩挲扳指的手僵住,一股无名恨意上涌。
他眸色阴森的质问,“你在意那个孽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