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石室里,撞击的铁锁终于停了下来。
房门推开,镰仓低声问:“你还好吗?”
生生承受控心蛊发作,恐怕这世上没人敢尝试。
这是要命的。
偏偏秦灼不要命一样,非要尝试一次。
从前就是放血也要一天一夜才能控制,这一次,秦灼整整痛了三天三夜,饶是如此,他今天一整天都被余痛折磨着。
因为,秦灼不想慕清再给自己过血了。
药人体质特殊,越是被刺激,就被是成长得快。
他努力想要更改,而她却为了他,一次次过血。
过血过程残酷,她会比他更痛上百倍万倍。
何况,秦灼早就发现慕清五感比一般人强上很多。
极致的快感下,她常常会晕过去。
一次两次也就罢了,绕是他小心一些,也是次次如此。
那痛呢。
他都痛到生不如死,慕清又会如何痛呢。
慕清有多心疼他,秦灼这心就会是千百倍的心疼她的心疼。
她原本没必要痛他所痛,可她倔强的不要命。
秦灼用了好久才找回了声音,“有她的消息了?”
“夫人那里送了信件过来。”
“拿来。”
走得近了,空气中的血腥味冲天。
镰仓指尖绷紧,片刻又松开,将信件递了过去。
秦灼抬手,铁锁作响。
他快碰见的时候,指尖一顿,艰难道:“先疗伤。”
“是。”
镰仓喉咙发苦,他是怕这信件沾上血。
回到寝宫,秦灼静靠着床头,指尖握着那封信,好久才艰难的拆开。
拿出来,是一幅画,画里是他的侧脸。
云云的人分明耐心极好,每一笔都格外细心,连同他眉尾藏着的一点点小痣都点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