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清话音一落,大殿内一片哗然。
这些年来,从没人敢当众求婚秦灼的。
魏沉脸色骤然阴沉,手不断收紧,轮椅扶手慢慢断裂,手被割裂都不自知。
“好啊,好一个慕清。”
他三番四次求婚,态度如此坚定都没让她动心,倒是一个阉狗让她费尽心思了!
陈白莲浑身一抖,下意识握紧了拳头,哪怕此时还怨恨着慕明德,她都忍不住主动开了口。
“夫君,你快想想办法,断然不能让陛下答应了。”
这如果是答应了,慕清就彻底失去掌控了,这谁还制得住她?
慕明德能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吗?
他得有办法啊!
这种时候,他就算着急也不敢说什么。
慕明德可太清楚了,魏帝是巴不得赶紧弄死秦灼!
他可不想这种时候出面,万一被魏帝记恨上,他岂不是因小失大。
他对身后的下人道:“快去将此事告诉大少爷!”
下人匆匆离开,陈白莲紧张的浑身冒冷汗。
自从慕清出事后,她真是越来越像徐徽音了。
那个女人的手段,她如今想想都后排。
母亲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,女儿又怎么可能这般乖顺任人宰割?
魏帝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消失无踪,他盯着慕清,唇间都是冷色,大殿中的气氛紧跟着降到了冰点。
“女子出嫁是大事,怎能如此儿戏的自己决定,这件事不如稍后再议。”
魏帝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,他不答应。
这在意料之中,慕清并不意外。
她重重的咳嗽了几声,拿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虚弱道:“陛下,臣女这趟北上受了不少罪,还被人多次刺杀,差点就护不住给你找的仙药。
想来,臣女应当是得罪了不少人,一个个都想要臣女的命。
臣女如今真担心自己时日无多,哪天又小命不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