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根手指都不放过。
从指尖再到掌心到手腕。
清晰可见的上瘾温度淌进心头,烫得他面红耳赤,“别闹。”
慕清就是不撒手,“你用什么身份让我别闹啊?”
秦灼唇间收紧,慕清抬抬下巴示意道:“外头可有人等你呢,你难不成想被人发现你白日宣。”
“夫君。”
秦灼低声说:“我是你夫君。”
慕清从耳朵尖一直软了全身,她仰着头亲亲他的下巴,乖巧地起来了,“夫君大人先去忙,妾身等你回来。”
“。”
秦灼喉咙翻滚得厉害,下意识拉住了她的手腕。
想拽慕清入怀时,秦灼一顿,僵硬的松手起身就走。
慕清伸伸懒腰,往里面走,“夫君,床你睡了吗?”
秦灼脚步一顿,回头看过去,慕清解开了披风,外袍也扯开了。
他瞳孔瑟缩间,慕清歪在了上面,一滚,卷着被子缩在了墙角里。
“都是你的味道,你一定是睡了。”
慕清打了个哈欠,将自己整个埋在了被子里,“最多两炷香,你不回来,我就去闹你。”
她整夜整夜地睡不着,可有秦灼气息的地方都让她觉得安心。
秦灼缓慢走上前去,听见了慕清绵软的呼吸,他指尖收紧,哑声道:“来人,带小姐回。”
“庆久先生?”
侍卫突然扬声打断了秦灼的话,他拳头松开,塞好被角,拉下了窗幔挡住了慕清。
出了营帐,他淡声说:“我有些冷,让人来添些炭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