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的雨似乎格外得多,分明快九月了,仍旧是阵阵暴雨。
这两日不见太阳,呼吸间都是潮湿的味道。
傍晚的时候,天上乌云才散去,风也有了温度。
窗户边上种着的几株月季正开得旺盛,比野蔷薇要浓烈三分的味道钻进房间。
“水……”
喉咙好干、好难受,慕清说了一个字就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“小姐。”
执云慌忙推门进来,“你醒了。”
慕清就着执云的手,喝了三杯水,喉咙才好受了点。
睡得太久,头很痛,慕清看着窗外的天色,突然道: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“刚过酉时。”
“酉时?”
慕清茫然,执云说:“你睡了快两天两夜,如今是第三天的酉时。”
怪不得她没什么不适,还是很累,原来是睡太久了。
病来如山倒,前世今生她好像都很少生病。
记忆断断续续,慕清只记得自己很暴躁,使了性子,很依赖欢色,剩下的都不太记得。
慕清摩挲着玉镯,发现它不烫了,目光略微松动。
“那位夫人怎么样了?”
“沈郎中说她已经脱险,只是还没有醒来的迹象。”
执云并不关心外人,只关心慕清。
“你大病初愈,不便操劳,属下先给你传药膳吧,稍微吃点后再休息。”
慕清点头,一直往外头看,“阿欢呢?”
执云没有隐瞒,“两日前就找不到他的踪迹了,似乎是离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