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毒发时,气息会让蛇发情。
他因为难堪、痛苦,狼狈到浑身微颤,原本熏红的脸渐渐苍白。
他双手握拳,小声道: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
藏,继续藏,她倒是要看看,他能忍,还是她能忍。
反正此去北上要好多天,她有的是时间!
“出来。”
没等欢色说完,慕清凉声命令,“要敷药了。”
欢色唇角紧抿,半天没动。
慕清唇笑肉不笑道:“怎么,主人的命令,你也不听了?”
“你……”
欢色回眸,薄唇半天才开,“……怎么回来了?”
“主人的事,还要给你解释不成?”
慕清凶巴巴的,“你快点给我出来。”
欢色第一次见她张牙舞爪的模样,一时愣住,慕清瞪他,“还不出来?”
“是。”
欢色应下,等慕清转身,哪知她随意地坐下,撑着脸颊,勾勾地盯着他。
他没穿外袍,内衫紧贴着身体,几乎和坦诚相待没有区别。
他喉结活动得厉害,一夜都未曾祛除的热度让他的脸再次红了起来。
“主人……”
慕清听着他的声音,下意识将欢色和秦灼重合在一起。
眼前的阿欢,满足了她对秦灼另一种不好言明的占有欲。
乖巧的、懂事的,只看着她,只听她的话,只任她为所欲为……
若是他承认是秦灼,她怕是要死在他身上……
秦灼和欢色,她来来回回地想,以至于心跳得格外厉害,脸也烧了起来。
她灼灼的眼,昭示着她所图,欢色喉咙滚动得厉害。
她轻咳了两声,到底还是有些女子矜持的转身了。
她一本正经的强行辩解,“你别乱想,我没想对你怎样。”
她不说还好,一说,欢色的耳朵红透了。
几乎是瞬间,某种欲望破体而出,他不敢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