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清深深吐了一口气,把一截碎骨捏成了齑粉放在了汤药里。
她坐在秦灼身旁,点了他的穴,亲自喂给他全都喝下去了才给他解开了。
“其实恢复不恢复也无所谓,总之你只要乖乖听话就行了。”
秦灼很少说话,多数时间都是慕清喃喃自语。
她只是每天重复着喝药喂药,然后逼他和自己发疯。
这样的日子,就这样过了十五天。
眼看着入了三月,秦灼第一次露出了不安。
秦灼太会隐藏了,慕清怕关不住他,拿出了空间里的千金器,锁住了他的右脚。
她其实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当进去的。
但是,有用就好,只要有千金器,秦灼哪里都去不了。
“这药还是对你没用吗?”
慕清无论怎么问,秦灼都是默不作声。
“后天就是三月三了,你的生辰。”
慕清喝药像喝水一样灌了下去,“我想送你一个礼物。”
慕清这两日,平静了许多,她打定主意要和秦灼耗下去,谁也挡不住。
“我知道你想逃,但是没用的。”
慕清给他喂药,笑了笑说:“你只要离开这里,哪怕一步,我就会血溅当场。”
秦灼眸底划过痛苦。
“你许是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药。”
慕清附耳低喃,“是加了药人骨头的辅子药。”
秦灼瞳孔骤然一颤。
“你天天在外公那里,知道的吧?连续十五日,女子定然有孕。”
慕清宽衣解带,“今日,就是第十五日。
我所谓的礼物就是,我们的孩子。”
“慕清!”
秦灼终于怒了。
“不准要!”
“为何?因为我注定大出血而亡,还是他注定天生药人。”
K慕清好像突然变得铁石心肠,“我坏了他,能多活十个月,你不开心吗?”
慕清笑笑,“前提是,你听话,很在我身边。
否则,大抵是一尸两命。”
“对他太残忍。”
“那为什么,你不觉得对我残忍?”
慕清捏住他的下巴,摩挲着他身上的疤痕,“秦灼,我明明就只是想和你当对普通夫妻罢了,你为何就非要逃呢?”
“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离开我……”
慕清是看不见,但秦灼如今没了内力又一直被灌药,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。
他做的再小心,慕清还是扣住了他手里的银针。
上面隐约有一点反光,是迷药。
慕清拿发带捆住了他的双手。
“容哥,我不是小女孩了,你这点手段,治不住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