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。
当个没内力的普通人,实在麻烦,网上大人有些不习惯,脾气可比从前还要大。
现如今,恐怕也就一个慕清能让王上大人甘愿走几步路了。
慕清知道自己和别人交流麻烦,倒也很直接,“秦家药人之事,义父定然知道。
我想问问……药人之心如何取出。”
臧殷望向慕清的心脏片刻,没说话。
慕清沉默了片刻,抓着衣衫的手有点紧张,“外公有些事瞒着我,义父……一定不会瞒着女儿吧?”
“呵……”
慕清好像比顾徽音聪明,知道撒娇会让人心软。
臧殷撑着下巴,慢腾腾的抬手:挖出来。
慕清掌心一寒。
不待她问,臧殷又写:换本王问你,可是想起来什么了?
慕清抿唇,低垂着眉眼好一会儿,这才迟疑的点点头。
“不算想起来,是有一些影子。”
与其说是影子,不如说是一个人的影子。
模糊到什么都不知晓。
臧殷指尖一动:秦灼?
慕清的感觉一刹那丧失了一样,“您写了什么?”
秦灼。
臧殷重复。
慕清没感觉。
臧殷撑着下巴,饶有趣味的换了个:温
顿了下又写:容
慕清却是问:“义父写了温什么?”
臧殷指尖又滑动了几下,写下秦灼。
慕清停顿,无神的眸子看过来,似乎是询问他是不是写了什么。
有意思……
这是感觉不到秦灼的名字了。
秦灼到底做了什么,能让自己的名字从慕清的感知中都抹除了。
慕清觉得臧殷有些奇怪,有些微妙的感觉,却完全捕捉不到。
臧殷反手按住了她的手腕,把脉了片刻就松开了,目光越发意味深长。
原本,慕清全身的经脉全部淤堵不通,如今几条濒死的经脉却神奇的通了。
虽然不知道他一身内力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,慕清确实恢复了一些,算是暂且保住了命。
虽说也就三五个月,却远比当个行尸走肉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