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殷讽刺的嗤了声,“本王可是帮慕清续命三月,你们秦家不该感恩戴德?”
“区区三个月,她……”
“区区?”
臧殷冰冷的打断他,“当真是区区吗?”
徐商瞳孔瑟缩,拳头慢慢收紧,“我秦家用四百万两黄金来求你,是带着绝对的诚意来的!
你至少不能这么对她……她可是……”
“呵……那又如何?本王突然看顾谦不爽,就想这样。”
臧殷眼底藏着的深色,徐商看不明白。
他似乎憎恨秦家。
又或者他憎恨顾谦。
徐商冷静下来,知道自己此番太冲动了,但慕清变成这样,他的心都碎了。
“王上,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,只要能救清清。”
臧殷不以为然的笑笑,他把玩着酒杯,漫不经心道:“说起来,本王还差个趁手的酒杯,不若就拿顾谦的头骨做个吧。”
这臧殷当真是半点不遮掩了!
徐商气的面色一变,沉声道:“王上,莫要如此羞辱家父!”
“没把他挫骨扬灰,本王已经是手下留情了。”
臧殷慢慢放下酒杯,“要不是你们和顾徽音有血缘关系,你以为,你们谁能见着本王?”
他看尸体一样盯着徐商,“顾谦很聪明,让和顾徽音最像的你过来,换成另外几个,早死了。”
徐商听见妹妹的名字,那浑然怒火赫然就熄灭了,“照你所说,清清就承蒙王上照顾了。”
顾谦敢把慕清送到南疆,就是明白臧殷对顾徽音的偏执如何恐怖。
天下就算覆灭了,这位南疆摄政王也能给慕清撑起一片天地。
徐商告辞离开。
臧殷是个疯子,顾谦说过,不要硬碰硬。
他刚才已经太过莽撞了。
如今,慕清的事最重要。
他们刚走,青酒就匆忙进来了。
立刻帮臧殷稳住了心神。
青酒不知道臧殷怎么帮慕清续的命,但能肯定,他用尽了自己的内力,甚至诡异到几天都丝毫没有恢复。
这种事,青酒从未见过。
等臧殷面色好些了,青酒问道:“您可好些了?”
臧殷恩了声,“找到秦灼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消息说,秦灼去了幽州,但他们的人早就守住了所有必经之路,根本没有发现他的踪迹。
“继续找。”
他就不信了,都快了死了,他还能玩的动。
“是。”
青酒也很好奇,秦灼到底还有多少脱身之法。
他家主子如今已经要发动人海攻势了,势必要把他绑回来。
臧殷没有内力后,一直头痛欲裂,脾气自然更差。
“蓝桉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