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怕本王对你做什么吗?”
慕清不以为然的偏头,“王爷不蠢,应当不敢真得罪了我。”
“女人太聪明,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慕清低声笑了笑,“也许吧。”
熬药很费时间,慕清不能走,一个人坐在了旁边的棋盘残局前,一个人自顾自的下棋。
魏沉就那么坐在轮椅上,视线时不时落在她身上,强忍的咳嗽渐渐失控。
慕清看不下去了,给他施针,等他好些了淡声道:“下回你也可以这么做,止咳平喘,不能根治,但能缓解。”
“你真的不能治我吗?”
慕清没回答,花岁一进来,她起身淡声道:“喝药吧,我去给你准备药浴。”
“慕清。”
魏沉不甘心的问:“真的不能治吗?”
这样的问题,魏沉已经问过太多次了,慕清每次不回答,却仿佛已经给了答案。
“王爷,试过药了。”
花岁把药碗放在了他面前。
魏沉望着药,眸色森冷,“不必对徐家人留情。”
药浴时,慕清隔着屏风,守在外头,“王爷若身上疼了,告诉臣女。”
魏沉半边身上全是金针,疼到根本说不出话来!
直到慕清取下金针,魏沉才感觉活了过来。
他浑身被抽空的力气,靠在了浴桶边缘,“好一个慕清。”
“王爷谬赞。”
慕清确认过了魏沉的情况,说走就走。
魏沉被折腾成了这样,花岁气的浑身战栗,“王爷,让属下杀了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