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不行,现在也许不是完全不可以。
慕清下意识摸上了玉镯,若好生利用泉水,其实等同于有了一层屏障,过去那些凶险的手术,或许要简单许多,只不过,这泉水如今信不过。
刚想到这里,手腕上突然被烫了一下,剧烈的疼痛让她回神。
如今玉镯已经没入了她的肉里,没办法忽略她的存在,很多时候连行动都会受到影响。
这样下去她感觉,这镯子都要长进她的肉里了。
灼烧的感觉散去,慕清松了一口气,深深地看了眼玉镯。
要不要敲碎它?
“啊。”
她刚有这个想法,手腕差点就被勒断,她疼得眼前发白,好半天才擦了擦冷汗。
而玉镯,又没入了一分。
禁锢感加深,慕清额头上全都是冷汗了。
空间坍塌后几次,玉镯对她的限制越来越多了。
“夫人,你还好吗?”
执云掏出方帕,为她擦掉了冷汗,“是又不舒服了?”
慕清摇摇头,“有些晕。”
话音未落,慕清就被抱了起来,她错愕不及,执云沉声道:“千岁爷说,你这段时间要格外小心照顾,你先小憩片刻,属下送你回去。”
慕清轻笑,靠在了她的肩头,慢慢闭上了眼睛,“云云真可靠啊。”
慕清枕着的地方很烫,烫得她心脏都要跳出来了。
执雨路过时,隔了一些距离都能看见她红了脸,他扶额,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天呢,希望是我想歪了。”
还没到院子,执云就看见了早早等着的魏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