镰仓望着秦灼的方向,突然道:“夫人,你今日送千岁爷一份礼物吧,他一定很希望收到来自于你的礼物。”
“他不是不喜欢过生辰吗?”
当初外公虽然没提,到眉宇间的凝重让她如今都还记得。
今天对秦灼,定然是极为特殊的。
特殊到,他连生辰都不快乐。
镰仓唇角一扯,突然笑了出来,看得慕清一时错愕。
“夫人,这要看是什么礼物了。”
“。”
镰仓似乎话里有话。
慕清正想开口,镰仓缓声说:“一会儿恐有事端,你还是莫要靠近了。”
他正要离开,慕清突然问:“仓大哥,千岁爷他一直看着这些舞娘,是不是因为人骨铃和人皮鼓。”
镰仓脚步猛的一顿,周身的气息突然就阴森起来。
慕清心上尖锐的一痛,某种巨大的不安阵阵袭来。
她想问,这些人骨和人皮是不是和秦灼有关。
一回头到嘴的问题,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镰仓许久才僵硬的动了下,“夫人莫提莫问,你等一等就会得到答案了。”
或许有朝一日,秦灼肯告诉慕清这个残酷的答案。
慕清没多问,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,“你能交给他吗?”
“好。”
望着镰仓远去的背影,慕清踉跄了两步,艰难地扶住了身旁的老树。
她隐约想到了一种可能,可未免太残忍了。
镰仓隐藏在侍卫中,靠近了兽笼,“千岁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