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灼听着她一句句弥补,心口发颤。
从头到尾,他害怕的原因似乎找到了。
她在愧疚,她想弥补。
“清清,你醉了。”
慕清抱着他,把脸埋在了他肩头,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。
“秦灼,我配不上你。”
秦灼轻轻吻住她的眼尾,“从来都是我高攀。”
也许是醉了,所以心神乱了,慕清对秦灼的全部感情复杂却炽烈,索求来的强横又偏执,仿佛是要最深的感知最赤裸的感官欲望,才足够换来安全感。
半宿荒唐,慕清蜷缩在秦灼怀里,沉沉睡去。
秦灼轻抚掉她眼角的泪,轻吻在她眼角。
“时间到了。”
镰仓声音响起,秦灼不得不离开。
离开皇宫,镰仓突然问:“你有没有告诉夫人那孩子的事?”
“她喝醉了。”
慕清一喝醉说了似乎也没用,她什么都记不得。
“虽说如此,你如果不解释那孩子的事,依着夫人的性子,她恐怕很煎熬。”
慕清那一句句痛苦哭诉地弥补在脑海一遍遍往复,秦灼指尖合拢。
镰仓问:“你是不是希望夫人就此罢手?”
“。”
镰仓说:“夫人和你一样,一旦决定了就绝不回头。
这一次,她是下了狠心要借此成为陛下的心腹。”
这一切,秦灼又如何不清楚。
就是因为太清楚,他才如此无力。
“我答应过她,一切安定下来就十里红妆迎她成妻。
可是镰仓,我真能等到那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