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不顾一切地抓住秦灼。
“不要逃。”
慕清将脸埋在他的肩头,低声低喃,“秦灼,你不要逃,我不会让你逃走的。”
秦灼微顿,他刚才试图推开她,让她以为自己要逃了?
她为什么这么没有安全感?
她每每醉酒抑或者噩梦,她最怕的都是他逃走,甚至任何一个反抗的运动都会让她这么以为。
“我没想逃。”
秦灼每次都会解释,一字一句都无比坚定。
慕清紧紧抱着他,一遍遍的低声低喃,“你不要逃,求求你不要逃。”
秦灼喉咙发涩,“清清,我会永远在你身边,不会逃。”
怀里的慕清没了动静,秦灼叹了口气,轻声哄着她。
“清清,你先松开我,好不好?”
慕清依旧没回应。
听见山洞的动静,秦灼在她耳旁低声威胁,“再不放开我,后果自负,我要昨天做过的事了。
嘶。”
秦灼耳朵被慕清用力咬了一口,她迷迷糊糊地嘀咕,“我困,别吵。”
这种情况之下,她竟然敢睡觉!
秦灼磨磨牙,“小混蛋,又点火,不灭火!”
镰仓刚进来,秦灼冰冷的声音就传来了,“给本座拿身衣裳。”
“属下带来了。”
“。”
不多时,秦灼抱着慕清缓缓出来。
路过镰仓时,他冰冷道:“少自作聪明。”
镰仓淡声道:“属下听闻夫人醉了,便私自准备了,请你赎罪。”
“什么东西啊,好碍事。”
“撕拉。”
镰仓刚说完,一声小声埋怨,秦灼的新衣裳就被撕开了一片,露出了胸口。
睡着的慕清脸贴了上去,蹭了蹭。
镰仓默默挪开了眼,十分体贴的提醒道:“千岁爷,不要担心,属下还准备了披风,很大,很暖和,能包着你二位。”
秦灼眼角红了一片,面无表情道:“回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