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方野握刀的不断收紧,青筋根根凸起。
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片刻,淡漠道:“为兄活一天,就会管一天你。”
慕清见走不掉,就慢慢走了进去房间,“那就请哥哥注意些分寸,别让无关紧要的人在这里碍眼。”
慕方野摆摆手,在场的锦衣卫很快就全都藏匿了起来,留下了空荡荡的院子。
“七妹满意吗?”
“哥哥慢走,恕不远送。”
“啪!”
慕清用力将门关上,独留慕方野站在门外。
“我要知道七妹的身世。”
慕方野幽幽道:“派亲信办理,其余人,杀无赦。”
“是!”
副官问:“前几日抓到的那个女奸细坚持见了你才会说明来着。”
想到那个突然出现,几次三番要给他下药的女人,慕方野眸光越发冷酷。
“知道了。”
慕方野深深看了眼慕清的房间。
腊月寒冬,空气中都是冰冷的。
慕清坐在窗边的长椅上,在淡淡的天色下看着方帕上的虫卵。
她是药人,虫卵并不能真正地进入心脉,甚至有可能刚进去体内就会刺激生长,形成假性毒发,这样就能骗过魏帝,让他以为自己在上次就中蛊了,这次毒发若是强烈,就能让他信以为真。
在能掌控她的情况下,魏帝定然会更放心。
而她可以真实的感知下真正的蛊虫入体,这样也能激发心脉,让她能切身感知,下一次秦灼毒发就能更快地控制了。
慕清深深吸了一口气,拿起蛊虫要吃下去的瞬间,一股强大的威压袭来,熟悉的恐惧从背后传来。
她拔下簪子防备的瞬间,一双冰冷无比的铁手掐住她的后颈,将她按在了桌上,双手完全反剪在背后。
她一挣扎,双腿刹那被抵开,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冰冷的触感。
一瞬间,她就没了反抗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