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灼唇角一松,轻笑出声,“本座好像。
确实挺好看的。”
镰仓将他的手腕包扎好后,端起了一旁的药递给他,“夫人早就发现了,是你明白的晚。”
秦灼看了他一眼,接过药一饮而尽,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镰仓俨然是知道秦灼喝药习惯的,他没什么意外。
“执雨在外头,让他给你检查检查吧。”
身体如何,秦灼比谁都清楚。
“不用。”
镰仓深深地看着秦灼,将慕清一同送来的一瓶玉瓶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。
“夫人给你的桃花饮,说是你想喝的。”
秦灼静静看了片刻,“药好苦,给本座倒杯清清口吧。”
“你每次喝桃花饮身上都会不舒服。”
变得好快,好像真的很苦一样。
镰仓慢了片刻,秦灼冷冷的目光就看了过来,“倒。”
生病的秦灼会更不讲道理。
镰仓给他倒了一口,秦灼蹙眉。
镰仓没动,“千岁爷,夫人很快就会回来,你这身子骨经不起折腾了,你难不成想因为一杯桃花饮多躺两天?”
秦灼面不改色,“药苦,本座想吃瓜子。”
镰仓会意,“属下会如实转达给夫人的。”
“去吧。”
镰仓把一旁的玉瓶放远了,“是。”
寝宫里只剩下了秦灼。
他看了看画,垂眼望着手中的酒,唇角扬起,好一会儿凑近了酒杯,轻轻抿了一口。
甜甜的,像他家清清的味道。
他只尝了一点,秦灼就红了眼尾。
他静了静,又抿了一口。
这下,他的眼尾更红了。
相反的,控心蛊撕裂身体的痛好像没那么痛了。
他疲倦地闭着眼,想着慕清哄他的轻言细语,低喃道:“小混蛋,色心不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