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他,你觉得谁会敢跑到徐家偷东西?还只偷一个金锭子?一个金锭子。”
说着说着,徐商愣住,想到了一个略显久远的人。
他们第一次遇见,他丢的也是金锭子,当时并不太愉快,但后来经历的种种却让他至今难以忘怀。
不过,这已经是过去的记忆了,他也一直在努力忘掉,不去回想不该出现的人。
徐商喉咙翻滚,微微蹙眉,许久才哑声道:“你派人去查查看我房中是否出现了不该有的东西。”
濉河微怔,“是。”
徐商久久站在原地,低垂的眸底藏着说不出的无力和痛苦。
他拳头紧握,掌心都出血了。
直到下人提醒,他才回神。
徐商扶额,自嘲到:“呵。
都过去十年了,我竟然还会想到你,真是太可笑了。”
过去的人过去的事,一旦成为过去,他绝对不会重提。
即便是,曾经深爱过的人。
一次禁忌足够纂刻于心。
他虽不是循规蹈矩之人,但却永远不会重蹈覆辙。
如今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让秦灼活下来的方法。
无论用什么手段,他都在所不惜!
徐商眸底的痛苦一点点消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坚定,“来人,传令下去,从现在开始增加侍卫和巡逻,切勿让任何人私闯徐家!”
“是!”
远处,一个侍卫猛的抬眼,他瞳孔深邃异样,贪婪的盯着徐商的背影,久久未曾转移。
“徐商,你怎么能和别人订婚呢。”
濉河找见徐商的时候,他正站在后山处的湖边。
湖边的风带着冷气,濉河习武之人都觉得有些凉,何况是不会一招一式的徐商。
他将披风给徐商披上后,把一把弯刀递给了他,“你房中多了这个,看情况很像十三洲里一个游牧族的弯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