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灼目光一暗,望向了慕清。
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魏易得到的信物是假的,真正的信物一直都在徐景手中,包括他们的婚书。
徐景如果想给他,早就给了,又怎么拖到现在?
秦灼想要,但也要徐景心甘情愿给他。
哪怕全天下都要诅咒他们,至少她的家人也要祝福她。
他的心很贪婪,病态一样渴望占有关于慕清的一切。
他已经不能满足于暧昧不清的传闻,他要他们永远绑在一起。
对。
就是这样。
他要天下皆知,他们有多般配。
秦灼唇间收紧,重重地按住了戒指,拿起了徐景写下的针法,哑声说:“多叫几个人去帮帮老师,别让他累着。”
“是。”
屏风里,慕清安安静静地陷进了昏睡里,面色苍白到透明,摸上去都是冰冷的。
秦灼走到床边,缓慢的揭开被子,挑开了她的衣裳,“你若没有执意和我纠缠不清,你也不会这么遭罪。”
七十九针,针针没入慕清的身体。
秦灼做完这一切,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。
他无力地躺在一旁,指尖落在她的手掌上,微微低着她的肩头。
一刻钟后,秦灼帮慕清起针。
他如数珍宝一样摩挲着她的嘴角,俯身轻吻,“清清,快点好起来,只要你好起来,你说什么我都答应。”
子时三刻,徐景揉了揉发麻的胳膊,将手中的扇子扔给了徐商。
徐商比徐景还要认真,毕竟是慕清的药,他可不敢怠慢。
执雨来的时候,徐景正在喝提神茶。
徐商察觉到有人来,抬眼看了那么一眼就继续专心干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