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脚踹在徐商身上,“秦灼呢?怎么还没来?你能不能靠谱一点?”
徐商也心疼啊,“濉河刚去两炷香,你把老宅弄这么远,这来来回回怎么也要半个时辰,何况小容也是吊着半条命,能不能好好来还是另一码事。”
徐景瞪他,“老子宝贝出事了,老子就把你脑袋摘下来!”
“。”
要不是他们俩长的像,徐商真不想认这个滚蛋爹!
又过了一炷香,濉河赶了回来,“老爷子,千岁爷请来了。”
秦灼慢了一步,藏在厚重披风里的脸惨白到完全没有血色。
徐景到嘴的斥责生生咽了下去,他指指门,“哄哄去吧。”
秦灼哑声道:“老师,我。”
徐景上下打量他,“少废话,我去给你煎药,等我回来,她最好听话睡觉了。”
“老师,我不行,我。”
徐景瞪他,“老师什么老师,给老子哄她去,哄不好,你就给我抄一万遍《徐家家规》!”
徐商扶额,从小到大,就会让人抄家规,那几千条家规也就最后一条有用,家里的宝贝女孩子最大!
自己请的人,凶什么凶,还不是仗着秦灼听话。
徐景烦躁,“濉河,你跑的快,把老子桌子右边抽屉里的芙蓉养身丹给他。
徐商,你盯着他,一炷香吃一颗,不吃就给老子塞下去,别让他死了!”
徐景咬牙切齿的走远了,“一个个的败家玩意儿,老子一年舍不得吃一颗的东西,这几天就被他嚯嚯干净了。”
徐商摇头,徐景真是死鸭子嘴硬,担心就担心,口是心非,秦灼绝对是跟他学的。
他拍拍秦灼的肩头,“小容,去吧,她脾气犟,从小到大她也就听你的。”
徐商说着,敲了敲门,“乖宝贝,你的秦灼哥哥来了,开开门,好不好?”
不多时,门开了一个小缝隙,醉到不成样子的慕清探出了脑袋,“秦灼哥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