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清指尖一顿,秦灼逼近她,挡住了她为数不多的光晕,“这道理,七小姐也很懂。”
否则,她怎么会非要在自己身边。
沉重无比的琵琶锁挡不住秦灼的行动。
他踏进浴桶内,懒洋洋地趴在边缘,指尖勾缠着慕清身前的长发。
“这些天,你做得很好,只是你千万别把自己折进去,本座可没工夫救你。”
瞧瞧,这位尊贵的爷都说什么不中听的呢。
慕清的右手微微撩拨着水,玉镯悄无声息换着水。
她弓腰,和他对视,“有件事我一直想问,你能否作答?”
“不能。”
“那我们等一刻钟吧。”
慕清才着急。
秦灼马上就得求她!
秦灼手臂抬起,指尖捏住她的下巴,似笑非笑的摩挲,“小坏蛋,你这是又想下药,逼本座就范啊……”
他指尖一阵颤栗,某种不可言喻的热度,猝不及防侵占了他。
察觉到是水的问题,秦灼立刻站了起来。
慕清笑着将他重新按了回去,直到水将琵琶锁的伤口淹没。
她双臂撑在他两侧,手肘搁在边缘,撑着脸颊,笑吟吟道:“千岁爷,你要我好生伺候,你都没舒坦呢,怎么这么着急结束?”
秦灼仰头,一双狭长的眼隐含愠怒。
他瞧见慕清眼里的笑意,怒极反笑,“小混蛋,作死呢?”
慕清温温柔柔的捧住了他的脸,“千岁爷,我这条命可是属于你的,绝对不作。”
小姑娘以前半天不吭,如今出口就是表白。
秦灼脸红心跳,懊恼地瞪着她,“那还不松开本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