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嘱咐大章:“不要下手太狠了,不然不好处理。”
一点都不担心大章会打不赢。
花格衫一拳砸向潘大章,被他一脚撂倒。
黑胡子拿起台球杆向他脖子上抽到,嘴里还骂骂咧咧:“今天我就收拾你一顿。”
潘大章避开他的球杆,反手揪住他衣领,轻松把他提到面前。
“想跟我打架,象你这样的,来十个都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他轻轻把黑胡子丢到花格衫身上。
“今天我心情好,不想伤害你们,快点给我滚。”
他看见了躲在一个角落的汪标,捡起一颗小石仔,朝他丟了过去。
“哎哟。”
百米开外的汪标惨叫了一声。
“给我老实过来,不然有你苦头吃。”
他大声喝了一句。
汪标瘸着一只脚,慢慢走到台球桌前。
“看来掰折了你一根手指,还是不服,他们两个也是你叫来的?”
汪标茫然地点了点头。
潘大章瞪眼看着他:“允许你再叫人去过来,跟我干架,十个八个随你叫。”
汪标转身想走。
遭潘大章一脚踢倒。
“让这个黑胡子帮你去叫,不然你耍滑头跑了,我也省得满大街去找你。”
几条街的居民听得这边有人打架,都纷纷跑过来看热闹。
由于今天是星期六,有些镇上年轻人在稀土矿上班,也回到了家。
有些工人认得潘大章几个,因为他们今天去了矿上。
有些人见汪标和黑胡子三人吃瘪,心里都说不出的高兴。
“恶人就要遇到狠人磨,这几个烂棍也有被人收拾的一天。”
“这年轻人真的厉害,那黑胡子少说也有一百五六吧,被他一只手轻松的提过来,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。”
稀土矿上的工人说:“他就是我们矿上的董事长,难怪他这么年轻就可以当董事长,原来这么厉害。他肯定是自小就跟高手习武的,汪标和黑胡子这样的二流子,只能在镇上逞强称霸,碰到董事长这样的高手,就只能认栽了。”
围观的年轻人听见了,都用崇拜的眼光望向潘大章。
听说去稀土矿上班,一个月工资有六七十块,很多人都有想去矿上上班的念头,这时又有谁会出这个烂头。
何况即使再上几个人,也不一定搞得过这个董事长。
这时黑胡子和花格衫也听见了旁人的议论。
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汪标。
“你个癞痢标,去你老妹的,上午你给董事长收拾了一顿,晚上就怂恿我来跟你出手,我算是看透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