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都是过往的情事了,不知为什么,现在付玫艳对他若即若离,根本不放在心上,他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过这个妇人床第上那种迷人的风情了。
鲁东相信,这个妇人是永远不会安份的,这点他比她的丈夫还要清楚,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,她有另外的男人了,但这个男人隐藏得很深,至少,鲁东从没听付玫艳提起过,也没见付玫艳和哪个男人过从甚密,得想个办法,让自己重新得到付玫艳。鲁东在心里盘算着如何重获付玫艳欢心。
鲁东喝了半杯水,已经躺在了床上,他今天上午决定不开门,得好好补上一觉,中午去付玫艳家,他已经想好了重获付玫艳欢心的办法。
前些日子,付玫艳要卖房子,找了好多买主都没成,她那要价高得离谱,现在人都聪明,谁会是傻得愿意伸过头去挨宰的种呢。据她说急着出手,才好有钱去买新房子,急得她焦头烂额的,这点鲁东搞不懂,既然是急着出手,还要喊那么高的价,就像鱼和熊掌都想一起要,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呢?一个偶然的机会,鲁东通过自己的关系,给付玫艳找好了买主,买主房也看了,很满意,就是还没付定金,今天和付玫艳先联系好,中午再把买主叫上,去付玫艳家把定金付了,只要帮她办好这件事不愁她不会乖乖和自己上床!鲁东想着,慢慢进入了梦乡。
第十四章 阴谋上线
市中心边上,有三栋面朝街面比邻而居,高6层的居民楼。当地人把这地方叫做72家客房,不知为何作此称呼,这三栋楼里面住着的可不远止72家。
如果说那些刚建起来崭新气派的楼房是青春靓丽、美丽不可方物的少女,那么这种楼房就是芳华不再,徐娘半老,但还固执地保留着一丝迷人风韵的妇人。
苏莹就住在这三栋居民楼中间的2号楼中,她的隔壁住着一个音乐人,这一层尽头的屋中住着另一对夫妇,女的叫付玫艳,男的叫邱炳毅。
居民楼中的人看上去平淡从容,其乐融融的生活让人羡慕,这种羡慕就如同城市里久居的人来到乡下,不免羡慕眼前的恬静的田园风光,但并不能理解生活在其中的人一样。
这片居民楼是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地方,生活着一些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人,但一些并不普通的事正在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悄然发生。
最近邻居们听说付玫艳家要卖房,卖房买房,对一户人家来说虽是大事,但也是很正常的。邻居们只以为这家人挣到钱发财了,准备卖了老房子买新房子享福去,付玫艳平时跟人也是这样说的。这事儿让邻居们羡慕死了。象苏莹的邻居,音乐人的老婆就经常数落她丈夫:看看人家,多有本事,这架势少说也是有百把万吧,同样的人怎么人家就那么有钱。哎,真是想不通啊,当初这女人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,全靠他老公养活,现在倒比咱们富多了,真是人有人不同,花有百样红啊。
音乐人经常被他老婆弄得无语。
谁也不知道,这件普通的事情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,并且这个阴谋此时正在光天化日下明目张胆的实施着。
付玫艳卖房子是一个阴谋,如果邻居们知道的话那简直会说做梦也想不到。付玫艳一家虽然在旁人看来总觉得有点阴盛阳衰的感觉,夫妻俩不像是很般配的一对,但天下看上去不像般配的一对夫妻其实很美满的又何止千百万呢?小夫妻俩既不吵嘴又不打架,男的老老实实,女的泼辣能干,按当前流行的说法就是优势互补,获取双赢,妇唱夫随,丈夫不赌博不抽烟不喝酒,老婆会挣钱,家里蛮殷实的,这小日子过得是红红火火,很多人羡慕着呢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*门,不过只知道嘲笑别人,而很少审视自己,居民楼里谁也不知道,妇人早在年前就勾搭上了一个男人,那男人也是个有家室的人,两人在一起后竟然爱得要死要活,付玫艳和情夫暗地里早就商量好了,等时机合适就离婚,然后两人结婚,舒舒服服地过日子。
付玫艳听了她情夫的话,和她情夫一起把他们的事情隐蔽得很好,朋友,邻居毫不知情,就是她的丈夫邱炳毅也一样是毫不知情。
这个情夫并不是鲁东,而且说起来,付玫艳不想搭理鲁东也是因为她有了这个情夫的原故,所以宽泛地说起来鲁东也是受害者。
这是一个隐藏得很深、掩饰得很好的秘密,如果不是因为必须暴露,那将会是一个永远的秘密。
现在情夫要做一桩大生意,需要很一大笔钱,按她情夫说的话,“这桩生意很有把握,只赚不赔,今后两人幸福生活就全靠它了,成功的话一辈子都花不完!”。付玫艳和她情夫东拼西凑凑了四十多万,但还差四十多万,这不是个小数目,筹借不来,如果错过时机,眼看挣到手的大钱就从手边白白溜走了。情夫着急,妇人更着急,忙着给情夫筹措钱,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,——买房。但光买房还不行,因为房子是邱炳毅父亲留下来给他儿子的,产权属邱炳毅,就是卖了钱她用了,今后离婚打起官司来这笔钱从法律意义上来说还是属于她老公的,她用了少不了得还。就是不还也是笔债。而且邱炳毅也有十多万的积蓄,于是妇人又想了个主意,一不做二不休,把买房子的钱和老公的积蓄都骗出来,用这些钱重新买座新房子,房产证办成妇人的,他老公对她言听计从,肯定会答应的,只要这样,以后是买是抵押贷款都随心所欲了,这样邱炳毅就得不到任何财产,连自己的积蓄也要乖乖地全部拿出来,以后离婚也免了很多财产分割的后遗症。当一个妇人的心思不在她老公身上的时候,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。付玫艳的作法虽然不能代表别人,但她的阴谋不由得不让人感到恐怖,当然,其中少不了她那个情夫出谋划策。故此,中土世界早就有上古哲人说过,唯什么与什么最难养也的感叹。
中午时分,骄阳似火,楼下的柳树上知了长鸣。中间2号居民楼过道上此时站着两对夫妇,看样子是在道别。要走的一对夫妇年纪约在二十七、八,身上衣着款式时兴,肤色较黑。 男的名叫周铁东,女的名叫刘琴,原来这两人就是市场上卖鱼的那对未婚夫妻,今天也是凑巧,两个小工都请假有事,鲁东又叫他们来给房主人付定金,两人于是就锁了摊位,偷得浮生半日闲,决定下午也不做生意了,专程出来办事。未婚小夫妻俩早计划好了,办完房子的事,到购物街给刘琴买早上看到的时装,然后到公园去玩一下午,然后再去饭店吃下午饭,晚上去电影院看大片。
两人是远处乡镇上的农民,赚了钱打算来城里买房住。前前后后看了很多地方都不满意,不是房子不好,就是交通不畅,或者是房子不好价格还高,周铁东父母催结婚催得紧,等着抱孙子,女方家也在催,而且,今天早上刘琴和货车司机相见恨晚的样子让他深有感触,也有了一丝紧迫感。他想:“这女人,来到花花世界里心就容易变野!”两人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房子了。
有天市场里一个叫鲁东的朋友无意间提起,说有个熟人要卖房,于是未婚夫妻俩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来到72家客房瞧瞧,一瞧之下房子不错,室内装修也不错,都不用大动干戈就可以做新房了,很快便中意了,更难得的是隔市场近、方便做生意,价格虽然高点但物有所值,加之鲁东的撮合事情很快就定了下来。周铁东非常之高兴,几天来他在未婚妻耳边念叨了好几次,“总之,事情不顺的时候你就是千方百计的谋划也不成,事情顺的时候不用你谋筹,是事情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