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阎解义昨晚没休息好,起的有点迟了,刚刚起床,来到院中,就见阎埠贵躺在椅子上,在晒太阳,旁边放着茶水。
“哟!
爸,您这醒的挺早啊!”
“嗯,那是,一早上就起来了,早饭都吃完了,哪像你都睡到什么时候了。”
“您猜我为什么起的这么迟?”
“你懒呗!
还能为什么?”
“您是一点也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情况啊?”
“昨晚是什么情况?我最后喝多了,想不起来了,我们几点喝完的。”
阎埠贵问道。
“好吧!
您这是潇洒了,昨晚可把我跟解旷累死了,好不容易才把几人扶回去,二大爷路上还吐了。”
阎解义解释道。
“老刘吐了呀?这老刘不行呀!
年龄大了,也没以前能喝了。”
“看您这意思是还没有喝好呀!
要不今晚再摆一桌,让您喝个够。”
“你个小兔崽子想喝死我啊!
我现在还难受呢?都不敢乱动,生怕会吐出来。”
“好吧,我以为您一点事没有呢,原来也是外强中干了,您老还是休息吧!”
阎解义说完就准备走,他起的迟还没有吃早饭呢,有点饿,想找点吃的。
“老二,你别走,你上次说的那事靠谱嘛?”
“您说的什么事?”
“就是下乡知青返程的事?”
“那肯定靠谱,今年肯定会实行。”
“好吧,那我有空还要出去转转才行,趁现在赶紧再寻找一个四合院才行,万一下乡知青回来,再出什么变故就不好了。”
“您说的也对,到时候住房紧张,政府肯定会想办法解决的,那时候对房子的管控应该会严格吧!”
“解义,你说实在话,你有没有办法弄到四合院。”
阎埠贵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