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。”
商策咋舌:
许家人还没到,您都快把茶喝光了。
其实谢宏紧张得手心都是汗。
待江晗一行人抵达包厢时,贺闻礼看到商策的第一眼,挑了下眉。
这小子……
叛变了?
商策移开目光,不敢跟他对视。
这也不能怪他。
谢家是他生意上的金主,金主开口,他能怎么办?
两家人初见,坐下后,又客气寒暄了一阵。
谢夫人看了眼丈夫,给他使眼色:
你不是准备了许多开场话,怎么哑巴了!
你倒是说话啊!
怎么一个劲儿傻笑。
还是贺伯堂主动问及:“你们是海城人,那里四季气候温和,忽然搬来京城,应该有诸多不适应的地方吧。”
谢宏笑了笑:“一开始是有些不适应,现在还好。”
“以后会搬回海城吗?”
“看孩子们,我跟阿砚的母亲住哪儿都无所谓。”
谢司砚看了眼父亲:
就这,还昨夜临时突击。
到头来,还不如贺先生的父亲会来事。
谢司砚则忙着到处端茶倒水,目光和江晗相撞时,还笑得格外讨好。
他就巴巴儿盼着有了孩子,自己能晋一下位份。
——
另一边,精神病院内
许令丰本就是无病被强行送进来的,虽然如今精神分裂,却也时好时坏,他坐在病床上,看着装着两层防盗窗的窗外。
宛若笼中雀。
神志清醒的时候,他也会回想当年事。
前呼后拥,千人追捧。
谁不羡慕他拥有的好生活。
怎么就变成这样了!
忽然,病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,许令丰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人捂住了口鼻,有人示意他别开口。
“许先生……”那人声音粗沉,明显刻意隐藏了真实声音。
“唔!”
许令丰竭力挣扎,但他被折磨这个几月,他早已瘦骨嶙峋,毫无力气反抗。
“真是羡慕,你生了个好女儿。”
女儿?
江晗!
提起她,许令丰眼睛瞬间充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