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,凭借着这份因果,他们还能将家族中的女子,送入东宫,攀附更高的荣耀与权柄呢。
但凡是人,就没有不贪心的。
他们岂会,眼睁睁的看着,到手的肉饼,就这样与自己失之交臂?
大多数的言官,已然被淮王说动。
可还有少部分,那么一两个保持着理性与冷静。
“王爷,单凭静王的这份血书,似乎这证据还是有些太过单薄。
你还有没有其他有力的证据,能够直接证明,这个太子是假冒的?”
“对啊,这种事情,可要谨慎再谨慎。
事关北晋的江山与社稷,我们可不能祸及国本。”
淮王自然清楚,只拿出静王的血书,既然是没法子,让他们相信面前的太子,是假冒的。
他既然决定出手,肯定是做了很多手的准备。
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……他怎会冒这样大的风险,做出这样疯狂的行为?
除非,他是嫌自己的命长。
淮王抬起衣袖,惺惺作态的擦了擦眼角的泪痕:“本王知道,各位大人素来谨慎……仅凭这一点,肯定无法让你们相信。
所以,本王手里,还有其他的证人证物……”
“之前是说了静王的死因……接下来,本王就该说一说,关于皇上突然昏迷吐血的事情了。”
那些言官的脸色一变,“难道说,皇上的中毒,也与这个假太子有关?”
他们的目光,似有若无的看向顾宸渊。
那肆无忌惮的打量目光,让乘风极为恼火,恨不得立即抄起鞭子,将这些愚蠢的家伙,给统统送进地狱。
顾宸渊佯装备受打击的看着淮王:“皇叔……污蔑孤害了静王还不够,如今你又要把谋害父皇的罪名,也推到孤身上吗?”
淮王不由得冷嗤一声,他痛心疾首的指着顾宸渊。
“都到了这个地步,你居然还在装无辜?你的演技,可真是太会迷惑人了。
怪不得,皇兄一开始都没识破你的身份。”
“皇兄一世英名,也被你给骗了。
你可真是厉害啊……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,那本王今天,就好好的给你上一课。
来人,将之前承鑫宫的大总管太监陈公公传进来。”
“事实真相如何,本王相信,陈公公会给大家一个明确的交代。”
淮王此话一出,那些言官顿时激动无比。
“陈公公可是伺候了陛下二十多年了……陛下最信任的奴才,就是他。
如果他也来指证太子,那这个太子,八成就是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