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的先生,没有让您满意,是我们的遗憾。”
傅偲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,饭还没吃上,就被人赶跑了。
谁这么有权有势的?简直太欺负人了。
她走到前台,问了服务员一声,“请问包场的人是谁?如果不方便,说下姓氏也行。”
“是位姓顾的先生。
萧从远手里捧着那束花,憋着一肚子火,出了餐厅,牙齿都快咬碎了。
“会不会是赵薄琰?”
傅偲冲他看看,他又觉得不大可能,“把这儿包下来可不便宜。”
他一个穷酸家教老师,能有这个实力吗?
傅偲心里其实挺轻松的,她刚才还在想着万一萧从远真的开口了,她得怎么委婉地拒绝他呢?
相处得越久越发现,他们并不合适。
“偲偲,我再选个地方吧。”
傅偲没拒绝,“那就吃火锅吧。”
这一晚上,萧从远情绪已经被破坏干净了,没再提告白的事。
吃过晚饭,他将傅偲送回了家,她没有请他上去坐坐,“萧老师不早了,谢谢你的晚餐,再见。”
出于礼貌,她抱着那束花上楼了。
电梯门打开时,楼道间的灯是暗着的,她抬腿迈出去,感应灯这才应声响起。
她猛地看到走廊上蹲着个人影,傅偲没看清是谁,吓得一激灵,撞在旁边的墙壁上。
赵薄琰抬头看看她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傅偲惊魂未定的样子。
赵薄琰盯着那束花看眼,潭底被红色映衬得想打人,但他面上没有显露分毫。
他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。
“我家被砸了,还有人守在家门口,我根本回不去。”
傅偲并没有同情他,他来找她也是没用的。
她一个女人能帮到他什么呢?
“你不是有菜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