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输液室里,温吟站在病床前,女人刚刚醒来,眼底一片迷茫之色,抬眼看到白色天花板跟蓝色隔断帘,神色微微清醒几分。
“这是在医院吗?”
她问温吟。
温吟点头:“你在小区里晕倒了,我把你送来了医院,你联系一下你家里人来接你吧,医生说你现在健康状况比较一般,以后要好好调养。”
输液室里不时有其他喧闹声透过隔断帘传进来,几经纠结,看着那张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,温吟还是提了医药费。
“钱。。。。。。”
江怜张了张嘴,似是有些窘迫:“我手机丢了,还没买新的,你记一下我老公的电话。”
没手机?
温吟假装不经意又打量了几眼江怜,床上的女人穿着朴素,脸颊泛红,透着一股窘迫感。
江怜低下头:“我现在身上没钱,我们家的钱都在我老公那里。”
她怕温吟以为她故意不想给医药费,事实上她现在身无分文。
就在她以为温吟会跟她生气时,一道温柔的嗓音从头顶传来:“你好好休息吧,打完针早点回家。”
话毕,温吟拉开包,拉链发出撕拉声。
在这一方被隔断帘围起来的小天地里有些刺耳。
“打完针,打车回去吧,”
一张红色的钞票被放在江怜的手里。
说完她掀开帘子走了出去,躺在病床上的江怜呆呆看着手里的钱,眼眶酸涩不已,眼泪簌簌落下。
只是一个陌生人都能如此,为什么婆婆却对她那样苛刻?
“你没事吧?”
焦急的声音从隔断帘外传来,很是熟悉。
江怜抹掉眼角的泪,听着外面刚赶到的侄子关切的声音。
跟他说话的人。。。。。。此时温吟声音响起。
他们居然认识。
甚至关系并不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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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吟被江津越带去医院那里又换了一次药,即便她再三声明不需要,最后依旧是医生帮她换了药。
换了药,江津越送她到铁站。
“到家跟我说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