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即将触及底下那抹红艳的刹那,他猛然一吼跳开,揪着发远离了她。
四周突然冰冷下来的空气让金月娅怅然若失,转过身失神地望着神情苦恼的皇甫峻,可怜起这个向来自信满满、骄傲自大的男人。
她清楚自己在他身上造成的影响,更明白以他的自尊与骄傲,是绝不能容许那种可怕的情思继续蔓生茁壮。
果不其然,片刻后,她听到他恢复平静,冷淡如昔的嗓音。
“如果你没事,也许我们该开始找路上去了。”
不可以!
金月娅心底轻呼,这样就浪费了仇恩精心布置的局了,况且,他已提高警觉,今后若想再“制造”这种机会必定不易,回到皇城,他会躲她躲得远远地,敛下眸,她低声嚷疼。
“你受伤了?”苦肉计果然有效,皇甫峻回到她身边。
“对不起,”她低下头,露出纤细的颈项,“连累你了。”
她对不起的是——她算计了他。
“别说这种傻话,”他安慰她,眼中是掩不住的关怀,“伤到哪?”
“脚踝……”她的声音细不可闻,“好痛!”
她感觉得出来,他身子震了一下。
“不打紧的,”她咬咬牙以退为进,“我可以随着你慢慢沿着陡坡爬上去,忍一忍也就没事了……”
皇甫峻不作声,伸手脱下她的短靴,卸下雪白绵袜,她细美的足踝瞬间滑入他的掌心。
她戛然止音,目的达成,废话可歇。
他心生赞叹,自四年前瞥见,他就爱煞了她纤美净白的足踝,四年后的现在,那种渴慕非但不曾稍减,似乎还更加强烈。
修长可爱的足趾完美无瑕,如白玉似的蛊惑着他的视线,令他爱不释手。
他身子宛如猛然着火,眼前的纤弱少年竟带给他即便是女子也无法轻易勾出的情焰。
他恨极这种全然失控的感觉,甚至有些憎怨眼前净美的足踝。
“疼,”
金月娅的低喃唤醒皇甫峻,这时他才发现自个儿紧拧着她的足踝不放,她的疼来自于他失控的握持。
“对不起。”
收拾情绪,他认真而专注地按摩起她的足踝,试图捏松脚筋,减轻她的痛楚。
“这是什么?”他轻触着她脚底的刺青,好奇的睇着。
“皇室代表的图腾,”她软软出声解释,“我父王娴熟于刺青之术,当年我母后一举生下我们四兄妹时,父王就在我们每人脚底部刺上图样,四者合一便成一条龙,亦即我皇朝的代表图腾。”她望着他,突然有些紧张,“会不会很丑?”
“不,”他摇摇头,“这图腾使你别具特色。”而且有一种可怕的诱惑力,他在心底加了句,却不打算告诉他,只沉默地继续手边折磨他意志力的工作,直至听见细细的呻吟才抬起头。
“疼吗?还要再轻一些?”
“不!”她摇摇头,红着脸,“其实……嗯,很舒服。”
金月娅贼着他,一脸好奇,“为什么你会推拿治伤?”
“我不会,”皇甫峻老实回答,“你是我的第一个患者。”
她巧笑,“是我问得蠢,堂堂一个银拓国太子,怎么可能纡梦降贵学推拿,帮人治伤。”
“是吗?”他淡笑,“可这会儿,我还不是在做你所谓纡尊降贵的事。”
她低着头,小小声的说:“那不同,我不一样。”
他僵了片刻,点头同意,“是的,你是不一样,”望了她一眼,他试图化解两人间怪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