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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屑冷笑了一声,老板继续说道:“重要吗?在这地盘,活着才是本事。”
我盯着那个能干扰GPS信号的电路板,一时之间有点愣神。
郭帆的笑脸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。
她此刻或许还在家里等着我的解释,却不知道自己早已被卷入这场暗流涌动的漩涡。
抿着嘴巴沉默了许久,我才哑着嗓子开口询问道:“多少钱?”
声音特别沙哑,就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。
老板瞥了我一眼,弯腰从柜台底下摸出一卷黑线和一块褪色的布料。
“不要钱,就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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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顿了顿,把东西丢到我面前,“就当看在你和那小子一样倔的份上。”
我攥着粗糙的布料,突然想起什么,猛地抬头看向老板。
“你说的那个愣头青后来怎么样了?”
老板沉默了许久,伸手点了支烟。
烟雾缭绕中,老板的眼神变得遥远而空洞。
“他来找我要了更多干扰设备,说要去和那些人拼了,后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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吐出一口烟,老板嘴角的笑容就越发苦涩了。
“后来我在报纸上看到,城西河里漂上来具无名尸体,穿着件缝满电路板的夹克。”
我的心猛地一沉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老板把打火机扔给我,示意我把电路板缝进布料里。
我手忙脚乱地穿针引线,可线却总是从颤抖的指间滑落。
“记住。”
老板突然开口。
“从你砸了手机的那一刻起,他们就已经盯上你了。
现在最要紧的,是把你在乎的人藏起来。”
我没有说话,只是感觉布料粗糙的纤维扎得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