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南听见他是去找药更不让他走了,“我没事!”
“烧一烧,杀菌。”
方书宴冷了他一眼,“烧傻了,我弄谁?”
许南,“我傻了,你就嫌弃我,不弄我了?”
方书宴气笑了,“你要是傻了,我弄你,你还叫吗?”
许南认真想了想,摇头,“这个还真不知道。”
方书宴,“我想要会闹会叫会求饶的许南。”
许南被子一蒙,“滚!”
不多时,方书宴楼上楼下地跑,又是找药又是倒水,脸色还很臭。
许南心里冷哼:明明受疼发烧的是他,他黑脸给谁看?!
方书宴端着水杯又递上药丸。
“吃药!”
许南乖乖接过水,下意识又要找事,又想起昨晚挨得那顿疼,又放弃了。
喝了口水,药入口,他艰难地吞咽。
中途,他差点吐出来,但是被方书宴瞪得又咽了下去。
药物经过水的浸润,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满味觉,苦得他吐舌头。
“苦!”
他嗓子眼浅又细,吃药是他从小到大最怕的事情。
但凡能吊针打针的,他绝不口服药。
昨晚两人在沙发上那一顿造,中途被因为被方书宴发现了他藏在沙发里的药,他被多挨了两次疼。
方书宴有意惩罚他,又怎么可能让他只舒服只爽呢?
不过,许南也没放过他就是了,看方书宴两边的唇瓣就知道了。
他咬的!
不光唇瓣,他的舌头他也没放过。
许南以为他这是对方书宴的教训和报仇,可对方书宴而言,这纯粹是调情。
只会让他更兴奋而已。
此刻见许南皱成一团的脸,方书宴眼神一缩,薄唇贴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