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渊也不会那么疯狂大半夜。
“我还知道他要出差一周。”
“不会是薄渊告诉你的吧?”
凌初装作不解,“他凌晨四点的飞机,是怎么告诉你的?”
陈雅故意漫不经心地笑出了声。
“你猜?!”
凌初真想一碗小米粥浇她脸上。
我猜你奶奶个腿。
不过,她忍下了,还对陈雅招了招手。
“我猜不到你是怎么知道薄渊出差的,但是,我能猜到,你们要倒霉了。”
“你们,指你、薄恒,还有你妈,说不定还有薄二爷。”
她看了看四周,凑近陈雅小声道,“我还听到有人给薄渊打电话说,你妈,也就是赵诗怡女人,在和薄二爷的婚内,为了拿下西洲的市场,爬过他的床。”
陈雅脸色一僵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少诈我!”
凌初笑了,“信不信随你。”
说完,她无视陈雅的脸白,更是无视她故意拉低的衣领,自顾拿起勺子吃粥。
陈雅借口粥太烫了,拿了手机出了餐厅。
大概五分钟后,她又坐到了凌初面前。
“那个人什么时候给阿渊打得电话?”
凌初朝她伸手,开口就是:“三十万。”
陈雅,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凌初拿过手机,原本想找赵诗怡要钱的。
但是,赵诗怡那个人,葛朗台一个,钱到她手里就没有出来过的道理。
陈雅忍痛朝凌初所提供的卡里打了三十万。
“你要是敢骗我,我千刀万剐了你。”
凌初确认过金额和数量,“昨天上午。”
陈雅,“他们还说了什么?”
凌初又点了点手机,“三十万!”
“凌初,你别太过分。”
陈雅气得拍桌子,震得她面前的碗跳了跳。
凌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,嫌弃出声,“买卖不成而已,你拍什么桌子。”
“不给的话,我还有事,可要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