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渊被夸,却不高兴,“怎么办呢,我只想要你。”
他该搂住她的腰,抵上她的额头,低声呢喃。
“所以,你就当是走了狗屎运!”
凌初被安慰到了。
她从小运气就不好,人家都说捡多少钱,碰上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,或者,抽中什么大奖什么的,她从来没有过。
她只有努力,只相信能力。
所以努力学习,参加中考,成了当时镇上的第一名。
进了高中,家庭贫困的她没拿到贫困生名额,只能努力拿奖学金,后来参加高考,考了当时他们县理科的第二名。
所以,她从来不相信运气这一说法。
但是,碰上薄渊,她像是确实走了狗屎运呢!
凌初点了点他的鼻子,应承他的说法。
“好吧,狗屎。”
骂完凌初就要跑,但是,被薄渊一把拉了回来。
“想跑,没门。”
于是,在休息椅上,凌初被按着狠狠亲了。
末了,男人被点起了火,她又被咬了一下。
咬在耳尖上,凌初又酥又麻又疼,带着哭腔呜咽了声。
她这一哭不打紧,差点把薄渊哭爆了。
幸亏天色暗了,还有零星的雨点开始往下掉落。
也幸亏那群人在主宅聊天,见下雨都没有要出来的意思。
也幸亏下雨了,外面干活的工人都收了工。
要不然,肯定会被人发现薄渊几乎是扛着凌初将她扔进车后排的动静。
薄渊放下后排座椅,一边解身上的衬衫,一边看向往车门躲的小女人。
“我新买的车,现在来试试耐不耐震。”
摔下衬衫,他一把拉住凌初的脚腕将她朝自己这边拖拽了过来。
“不抗震,换一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