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脸、漱口,需要脱光光?”
凌初咽了下口水,很快找到理由,“我是洗漱完,顺便换个衣服。”
说着,她看了眼毛巾架上挂着的浴袍。
薄渊了然点头,一个打横将人抱了起来。
“嗯,我也不喜欢脱你的病号服。”
“浴袍就简单多了。”
凌初可怜巴巴地看着那一盆的洗漱用品,只觉惋惜。
他回来了,她的澡就洗不成了。
因为退了烧发了汗的原因,她感觉全身黏糊糊地难受,就想好好洗个澡。
之前她也出汗,也提过要洗澡的想法,但是薄渊不让。
说是怕伤口碰着水,每次都是给她擦一擦。
而且,他给她擦,就很尴尬。。。。。。
那么私密的地方,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多看。
而他就不要脸多了,每次都擦得仔仔细细,擦得她全身燥热。
最后,看着她红晕的小脸,还会惹来他的一阵调笑,逗弄,弄得他自己难受,她也难受。
洗澡她已经不奢望了,她现在只想自己擦。
这不,好不容易她这次醒来,他不在,她就想自己擦一次。
洗手间地上可能刚被打扫卫生的阿姨拖过,有些湿滑,她刚脱好衣服端着洗漱用品要去拉淋浴房的门,结果门没拉开,人滑到了。
摔了个狗啃泥,洗漱用品跌洒一地。
现在,她手心疼,膝盖更是钻心地疼。
薄渊将人放到床上,回身去拿食盒。
他刚转身,她就要下床。
“干什么?”
凌初拢了拢浴袍,“里面。。。。。。空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