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初抬眸看向面上的男人,这一刻,她觉得他是爱惨了自己。
“我心里恨。”
“不亲手报仇,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发烧原本就难受,提到薄恒,凌初更委屈了。
薄渊一听她声音不对劲,立即将扁嘴要哭出来的小女人揉进怀里。
“那也不能自己一个人去。”
他蹭着她的发丝,一脸严肃,“上一次你已经一身血,这次要是再。。。。。。”
男人脸埋进她的脸侧,亲吻她脖颈处的那处伤。
凌初全身僵着,一动不敢动。
不多时,薄渊低哑出声,“凌初,记住我今天的话。”
“如果万一万一再遇上薄恒这样的情况。。。。。。”
感受到男人身体的紧绷,凌初小手伸到他背后轻轻地拍抚,试图安抚他的害怕。
“对比一具冰凉凉的尸体,我要活着的你。”
凌初眼神一闪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薄渊重复了一次,“我说,我要活着的你。”
凌初抚上他的眼角,“我没想过自杀。”
薄渊一愣,视线落在她脖颈处的那处伤口上,“那这里。。。。。。”
凌初回忆当时的情况,“他当时要撕我衣服,我挣不开,只能拿玻璃片扎他,他反扣住了我的手,将玻璃片扎进了我这里。”
她摸了摸脖颈的伤处,“当时我都恢复意识了、清醒了,不可能会自杀。”
薄渊眼神一闪,疑问,“你是说你扎这里的时候,当时已经恢复意识清醒过来了?”
“对。”
凌初补充解释,“薄恒给我喂的解药。”
见薄渊紧皱的眉心,凌初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。
她一脸凝重地猜测,“是不是药有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