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锦澄震惊地瞪大了双眸,“你……你不要血口喷人,我怎么会对我的太太心怀不轨?!”
叶岭说:“只是说你嫌疑最大而已,三更半夜你不睡觉去哪里了?为什么你的太太会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被枪杀,而你却不在房间。门栓我看过了,应该是被乘警破坏掉的,按照常理来说,你没有回房间,你的太太不应该给你留门吗?”
宋锦澄辩解道:“我回去的时候,她会起身给我开门的。”
叶岭摇了摇头说:“问题的重点不是你太太会不会给你开门,而是这么晚了,宋先生不在房间休息,去哪了呢?”
宋锦澄推了推鼻梁上滑落的眼镜,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苏昭煜低声对叶岭说:“问问他认不认识卫生间的死者。”
叶岭闻言疑惑地看向苏昭煜,以眼神示意他为什么不自己问。
苏昭煜收回目光,他清了清嗓子问道:“你认得卫生间的死者吗?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的妻子应该给他开过门,房间内更是没有翻动的痕迹,很有可能是你的妻子主动将珠宝给他的。”
叶岭挑眉,“好一招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啊。”
宋锦澄摇了摇头,“我不认识那个人,那套珠宝是我太太最喜欢的,虽然家里不差钱,但是她若是想救济别人,根本不会拿珠宝的。她虽然善良,但是并不愚蠢。”
苏昭煜说:“事到如今,要先清楚另一名死者的身份,以及他与宋太太的关系。”
宋锦澄急忙问道:“那条祖母绿的项链怎么办?还能找回来吗?”
叶岭说:“只要不是团伙作案,取得珠宝后扔下火车再由同伴接引,一般都会找回来的。”
宋锦澄继续问道:“万一他们是团伙作案呢,万一项链现下已经下了火车怎么办?”
叶岭一指宋锦澄,以眼神示意他闭嘴,“你如果再废话,项链可能就真的下火车了。”
宋锦澄闻言,跌坐在椅子上,“那我该怎么办?!”
何晟说:“下面每个人说一说你们最后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吧。”
许子儒闻言拉着林嘉与起身,“我们没偷东西,也没有杀人,更没有见过死者,也没要死者的巧克力,卫生间那个死者更是碰都没碰到过,时间也不早了,我们就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刘青征说:“不准走,现在在餐车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或者偷盗者,在没有百分百确定没有嫌疑之前,任何人都不准离开。”
许子儒气盛,他将林嘉与挡在身后,“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?一我们没杀人,该说的都已经说了,二我们没偷东西,也没有少东西,为什么不能走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