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翊面色突然爆红:“…………”
祁祺:“……你这什么眼神,我要解药,不要男人!”
皇甫翊:“……只有毒,没有解药……”
祁祺不敢置信:“你这,你不怕自己或者身边人误食?”
皇甫翊:“……是我的错,不过……”
他面色虽红,眼底的情绪也愈发浓烈:“来宝……我心悦你,我,”
祁祺眼看他要发疯,就道:“你克制一下成不?你这样做,我一辈子不会理你。”
皇甫翊抱紧他:“这药不在一个时辰内解了,药石难医,你会爆体而亡。”
祁祺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贴了贴,这才凉快了一些:“你把刚才那个人杀了没有?”
皇甫翊:“还没。”
祁祺:“现在去解开他的穴,找顾司晏带我回去,他那里有个神医,能治。”
皇甫翊手一紧:“顾司晏,你和顾司晏?”
这种时候了还说这种话,真是不能好了:“你不相信我?”
皇甫翊只深深看着祁祺:“你心悦他否?”
祁祺是真哭了:“心悦你个头啊皇甫翊你个狗东西早知道老子刚才就把你供出来了,我还想着给你提醒,提个屁……”
皇甫翊便一边飞快戴了头套把祁祺抱起来朝外面飞奔:“我错了,我错了……”
祁祺听不见他话了,这药实在猛,受不了了,祁祺就迷迷糊糊道:“你先把我打晕先,太难受了。”
皇甫翊打没打祁祺不知道,反正他在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乘坐在一个跑得飞快的物体上。
全身像置于一个大火炉中,边上还有个大冰棍,火炉立马紧紧抱住冰棍。
烦死,这冰棍儿的包装怎么还长手了?不给吃?祁祺非要吃!不给扒,就硬扒!
说实话,这冰棍儿挣扎的太厉害了,力气之大,祁祺差点怀疑自己要被掀下车去,实在扒不动,祁祺就倒在角落哭了起来。
“呜……”
“怎么能这样,怎么能这么坏……可恶……”
“……”
哭了会,火炉新一波沸点又重新涨了上来,祁祺又说不出话了,整个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了冰棍儿上。
这次冰棍儿依旧挣扎,不过好在幅度小了很多,祁祺牌小火炉找准机会啃了上去。
冰冰凉。
刺激。
得劲。
冰棍儿不动了。
祁祺砸吧砸吧嘴,仰着脸,眼睛迷蒙的直把自己眼睛往冰棍上瞅,可贴的再紧眼睛里也全是眼泪,看不清东西:“怎么,怎么不甜啊……”
“加点糖啊,可恶……”
祁祺不嫌弃,勉强啃啃呗。
真是可恶,这冰棍热度融化的太快了,也变成了火炉,这火炉终于主动往嘴边送,可祁祺莫名更激动了。
折腾一番,直到耳边传来人声,又过一会儿,嘴里被喂了颗药。
……
一觉醒来发现床边做了个冷面神是什么感觉?
祁祺吓了一跳,刚想跳起来,腰杆就一软,又瘫了回去:“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