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,张主子可有大碍?”
等到太医一诊了脉,香枝急道。
“张主子估摸着是受凉风寒了,但不是大病,吃些药休息半个月肯定能好的。”
太医笑了笑。
香枝顿时松了口气,忙谢过太医。
只是等人开完药她拿去给张氏煎的时候,眼底却染了恨。
凭什么啊。
他们主子为什么要被太子妃这么对待?
明明周氏也有错。
最后为何只有主子受伤?
……
“张氏病了?”
喝完汤放下勺子,周奉仪意外。
芳儿点头,拿了帕子给她擦手,“方才奴才听说太子妃娘娘已经给人去请了太医了。”
周奉仪顿时眼底滑过道讽刺,“活该,谁叫她找茬。”
“主子,您最近看着倒是比在宫里时胖了些,气色也好了不少。”
芳儿又笑。
周奉仪拿了帕子又擦嘴,“不是我气色好,是宫里奴才捧着张氏,我每天过的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想当初,她和张氏都是御膳房的宫女,两个人一道被送到御前收拾杂物。
皇帝每次用了书房那些书册都是乱的,而他们这些宫女需要按照序号把书再收拾好。
可张氏就是小聪明多。
只有陛下快来书房的时候她才装模作样的收拾,实际上根本没做过几次。
就这样还得了赏赐。
她自己胆小怕事因此吃了不少闷亏。
“我也想得宠,也想生皇子,但我也知道我自己不漂亮,所以没法子,就慢慢等吧。”
周奉仪也不甘心,但摸摸自己的脸,叹了口气。
芳儿忙安慰,“主子,您别难过,总会侍寝的,殿下这阵子太忙了才会这样。”
周奉仪苦笑了下,却没说话。
就这样。
张氏那边的院子里一折腾就是一个下午。
而崔莺这边休息瘫了一下午后,则是又带着奴才去了王府内各处转了转,顺带着还在亭子里喝茶吃了点心。
“我发现这淮左天气干燥,温度比京城里高,花儿倒是开的还不错。”
都十二月了,这里的花儿还没谢。
红袖一边给她揉着肩膀,“是啊,昨儿奴才去外头采买的时候发现这里粮价虽高,但杂七杂八的菜却是不少。”
崔莺听得饶有趣味。
懒懒斜靠在那儿。
不知不觉的,一盘子点心就下肚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