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舒黑线,她怎么就不知道她的脸都成了显示器了?
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四爷宽宏大量地挥挥手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舒舒如释重负。
“别急着走啊!”四爷忙又叫住舒舒。
“不是说不逗我了!”舒舒指控。
“不逗你了并不意味着就没事了啊。”四爷无辜地摊手,说着嘴朝舒舒袖底努了努:“其实又把你叫过来是为了那个。”
“哪个?”舒舒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袖子。
袖子嘛,最容易让人联想到短袖分桃什么的,可是,就算要短袖分桃也得两个男人吧,能有她什么事?
还是说四爷其实在向她暗示她的性向,让她放心的意思?
想到这里,舒舒的眼神又怪异的起来。
“你又想到哪里去了!”四爷再次扶额。
舒舒露出个你放心,我明白的眼神。
“我是说你袖子里笼的那包点心!”四爷简直有些儿咬牙切齿了。
是那包她原本要带给吉祥儿的消化饼干啊!
舒舒恍然,好笑道:“您直说不就完了!”
连忙拿了出来,刚要递到四爷手上又迟疑地缩了回去:“您病着呢,能吃吗?”
一回又自己想明白了:“消化饼干本身就是易消化的,应该不要紧吧。”
四爷瞟了一眼他,默不作声地接过饼干,开恩道:“没事了,你出去吧。”
“哦。”舒舒如逢大赦,忙就出去了。
这回才是真正消消停停地坐了下来,可舒舒偏就如同针毡一样做不安宁。
今天好像从一见到四爷开始就有点失控,是因为被三爷吓到了呢还是因为别的什么?
其实,主要还是因为四爷太怪了吧。
四爷今天,真的实在不像四爷啊!
难道这才是四爷的真性情?
舒舒不由想起上次吉祥儿的话来,莫不是他是知道些什么,所以一直故意在装吧?
舒舒又觉得自己多心了,四爷打出生就没娘,后来更不会有人教给他这些,他能知道什么?
那这究竟是为什么呢,还能真因为觉得她好玩?
那为什么又要背着青书?
从早上的表现来看,他似乎有点忌惮青书的存在似的,之前也是等青书走了才装咳骗她进去。
舒舒有些儿头疼,觉得脑子不大够用。
不知怎的,一回又想起四爷问她要饼干的事,倒可怜起他来……每天那么清粥小菜的吃着,看把人都吃成什么样子了,连丫鬟的饼干都要!
想到这个又想起之前五爷好像要问她要什么的,不过被三爷岔住了没说成。
这不免又想到三爷回来,以及他离开时的那一眼。